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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延长患者 PPS 9.7 个月这一健康结果本身就是“不值 多支付 427 994 元，ICER 值为 480 996 元/QALY，远高于
得”的，净效益为负。 2020 年我国 3 倍人均 GDP 这一阈值，故 C+D 药联用方
表2 案例1的成本解析 案在我国不具有经济性。
Tab 2 Cost analysis of case 1 表3 案例2的成本-效用分析结果
A药单用方案 A+B药联用方案 增量 Tab 3 Cost-utility analysis of case 2
项目
成本，元 占比，％ 成本，元 占比，％ 成本，元 占比，％ 项目 C药单用方案 C+D药联用方案 增量
B药物 237 642 19.6 237 642 56.5 LY 4.59 5.89 1.30
A药物 269 796 34.2 380 976 31.5 111 180 26.4 LY（PFS） 1.38 2.26 0.88
用药管理 8 226 1.0 11 884 1.0 3 658 0.9 LY（PPS） 3.22 3.64 0.42
不良反应处理 44 341 5.6 67 160 5.6 22 819 5.4 QALY 2.43 3.32 0.89
疾病随访 4 424 0.6 6 701 0.6 2 277 0.5 QALY（PFS） 0.97 1.67 0.70
PPS阶段的治疗费用 448 839 56.9 492 571 40.7 43 732 10.4 QALY（PPS） 1.46 1.65 0.19
临终关怀 13 857 1.8 12 957 1.1 －900 －0.2 成本，元 260 749 688 742 427 994
总成本 789 483 100. 1 209 891 100. 420 408 100. 成本（PFS） 43 192 466 006 422 815
进一步对成本和健康收益进行分析。在PPS阶段， 成本（PPS） 217 557 222 736 5 179
ICER，元/QALY 480 996
患者的健康效用值为0.50，同时其二线治疗平均每月需
同理，令ICER值等于2020年我国3倍人均GDP，倒
支付约 19 350 元（考虑到临终关怀成本，因此两组间略
推 D 药物的价格。计算结果显示，当 D 药物价格低于
有差异，但对结果影响不大，此处差异忽略不计），在此
6 055 元/盒时，C+D 药联用方案方具有经济性。与案例
基础上以2020年我国3倍人均GDP为阈值可以推算，患
1不同，D药物可以通过降价来使C+D药联用方案具有经
者 在 PPS 阶 段 每 生 存 1 个 月 的 价 值 为 － 10 294 元
济性。进一步对两种方案的成本进行分析，结果见表4。
（217 341×0.50×1/12－19 350＝－10 294），即患者在PPS
在PFS阶段，C+D药联用方案的背景治疗成本为70 810
阶段存活是“负价值”事件。同理，以0.50的健康效用值
元，较C药单用方案增加了27 618元。在PFS阶段，C+D
和2020年我国3倍人均GDP为阈值倒推，患者在PPS阶
药联用方案较 C 药单用方案的增量 QALY 为 0.70，若 D
段的治疗成本需小于9 056元/月才具有“生存价值”。在
药免费，则该阶段的ICER值为39 486元/QALY，远低于
PFS 阶段，患者的健康效用值为 0.786，若不考虑 B 药物
上述阈值。在 PPS 阶段，C+D 药联用方案的治疗成本
的成本，患者每月约花费 14 945 元，其在 PFS 阶段每生
（治疗费用+临终关怀成本）为222 736元，较C药单用方
存1个月的价值为－709元，即患者在PFS阶段存活也是
案增加了5 179元；在PPS阶段，C+D药联用方案较C药
“负价值”事件。同理可推算，在效用值和阈值不变的条
单用方案的增量 QALY 为 0.19，该阶段的 ICER 值为
件下，患者在PFS阶段的治疗成本需低于14 236元/月才
27 258 元/QALY，远低于上述阈值。假设 D 药物价格为
具有“生存价值”。基于上述分析，该晚期恶性肿瘤患者
0元/盒，C+D药联用方案的总成本为293 546元，相比于
不考虑B药物成本，仅在A药物治疗的基础上延续存活
C药单用方案增加了32 797元，增量产出为0.89 QALY，
状态，便已经是一个“不经济”的方案，因此无论 B 药物
ICER 值为 36 859 元/QALY，远低于上述阈值。在本案
如何降价，A+B药联用方案都不具有经济性。
例中，背景治疗成本的存在会对D药物的经济性判断造
由此可见，本案例中导致有效药物“免费仍不经济”
成影响，但是并没有出现“免费仍不经济”的极端现象。
的主要原因有以下几个：①药物治疗方案的背景治疗成
表4 案例2的成本解析
本高（如PFS阶段联合使用的药物成本和PPS阶段的二
Tab 4 Cost analysis of case 2
线治疗成本）；②患者存活期间健康效用值太低（如PPS
C药单用方案 C+D药联用方案 增量
阶段的效用值）等。 项目
成本，元 占比，％ 成本，元 占比，％ 成本，元 占比，％
案例2：针对另一种恶性肿瘤，已知C药物是治疗该 D药物 395 196 57.4 395 196 92.3
病的一线药物之一。临床研究数据表明，在C药物治疗 C药物及其他疾病治疗相关费用 43 192 16.6 70 810 10.3 27 618 6.5
PPS阶段的治疗费用 185 313 71.1 192 981 28.0 7 669 1.8
的基础上，联用D药物进行一线治疗可以显著延长患者
临终关怀 32 244 12.4 29 755 4.3 －2 490 －0.6
的 PFS（20.0 个月 vs. 12.1 个月）和 OS（48 个月时尚未观 总成本 260 749 100 688 742 100.0 427 993 100.0
测到中位OS vs. 38.1个月）。与案例1类似，以我国真实 在案例 2 中，患者在 PFS 和 PPS 阶段的效用值分别
世界数据计算成本，结合该临床研究中的生存数据和效 为 0.740 和 0.710。参考案例 1，使用 2020 年我国 3 倍人
用值，构建包括PFS、PPS和死亡的三状态Markov模型， 均 GDP 阈值进行推算，若不考虑 D 药物的成本，患者在
从医疗卫生系统角度出发，比较C+D药联用方案与C药 PFS阶段存活的价值为13 403元/月，在PPS阶段存活的
单用方案治疗该恶性肿瘤的经济性。成本-效用分析结 价值为12 859元/月，即患者存活是具有“正价值”的事件。
果见表3。由表3可见，相比于C药单用方案，采用C+D 在案例 1 和案例 2 中，联合用药方案相比于单一用
药联用方案可使患者多获得 0.89 个 QALY，但同时需要 药方案所增加的 LY 和 QALY 较为接近，但 D 药物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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