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26 - 《中国药房》2025年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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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久改善需要通过长期干预才能实现 。在一项 56 例 在首次随访后，可以重新选择是参加条件支付组，或是
HIV阳性患者参与的相关研究中，患者被随机分配到对 继续维持当前分组并签署一份承诺契约，承诺按时随访
照组（仅接受咨询）和经济激励组（接受咨询并进行经济 并达到一定的用药依从性水平时才能获得 30 美元的奖
激励，患者最多可以获得约800美元的奖品，奖品采用抽 励（承诺契约组）。这意味着，两组参与者虽然最终预期
奖形式发放）。该研究结果显示，在干预期间，经济激励 收益相同，但承诺契约组可能会面临一个沉没成本问题
组患者的用药依从性显著高于对照组，且HIV病毒载量 （首次随访的30美元奖励）。研究最终发现，承诺契约组
低于检测标准的患者比例显著更高；但在经济激励干预 患者的病毒抑制效果更佳，且激励效果在干预期之后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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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16周随访时，两组的上述显著性差异没有得到维 旧存在 。
持 。在另一项随机对照试验中，在4周基线期后，66例 2.2.2 彩票抽奖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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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V阳性患者被随机分配到激励组和对照组，两组均接 彩票抽奖型激励利用了人们对小概率事件的高估
受用药辅导，其中激励组根据患者的依从性表现采取金 倾向，为达标的参与者提供抽奖机会，并通过“金额大、
额递增的奖励发放方式，参与者在 12 周内可获得高达 概率小”的奖项设置联合较高的开奖频率（如每天1次）
1 172 美元的百货商店代金券。该研究结果显示，在干 来诱导参与者改善健康行为。“后悔彩票”（regret lottery）
预期内，激励组患者的用药依从性显著高于对照组，但 采用类似的形式，并在此基础上利用了“后悔厌恶效应”
两组的 HIV 病毒载量和关键健康结果（生存率、健康相 （错失机会的后悔心理）来改善患者的健康行为，即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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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生活质量）并无显著差异 。 参与者都有机会获得一张彩票，但只有达标者才有资格
2.1.3 慢性病防治 获得奖品；未达标者会因为看到自己的号码被抽中却无
近年来，经济激励也逐渐应用到慢性病的用药依从 法获得奖品而产生强烈的懊悔感，从而影响下一次健康
干预中。例如，有学者通过2项经济激励来提高患者服 行为的选择。例如，一项双臂随机对照试验检验了彩票
用华法林的依从性，2项研究均使用彩票抽奖的形式，均 抽奖型激励措施在改善患者服用华法林依从性中的有
在研究开始时为参与者分配1个特定号码用于整个研究 效性。在激励组中，如果参与者打开储药盒并按医嘱服
期间的每日抽奖，如果参与者在当天按照规定用药，且 用华法林，那么每天就有 20% 的概率获得 10 美元的奖
号码与抽奖号码匹配，即可获得现金奖励，即使参与者 励，以及1%的概率获得100美元的奖励；即使患者在某
没完成规定用药，也会被告知抽奖结果。但2项研究参 一天没有按照医嘱正确服用华法林，也将被通知中奖结
与者赢得10美元的概率设计存在差异，分别是0.4、0.2， 果以及若按要求正确服药会获得的奖金值。该研究最
而赢得100美元的概率均是0.01。这2项研究结果均显 终发现，彩票抽奖型激励仅在国际标准化比值基线水平
示，在干预期间，参与者平均服药依从性均较历史对照 较低的亚组患者中有显著的抗凝控制效果，在总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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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高，血液测试结果也更佳 。 虽存在一定的抗凝控制及改善用药依从性效果，但不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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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典型经济激励方案 有统计学差异 。
有学者指出，经济激励对健康行为的干预效果取决 3 经济激励在用药依从性中的挑战与展望
于设计，基于行为经济学原理的方案可能比传统方案更 3.1 经济激励的有效性及经济性
为有效。例如，一篇关于经济激励干预健康饮食的网状 学者们普遍认为，经济激励对健康行为干预的有效
Meta 分析显示，与无经济激励相比，干预效果最佳的是 性和经济性，是大范围推广应用的前提和基础。虽然一
承诺契约，之后依次为标准激励措施与彩票的组合形 些研究已经证实了经济激励对改善包括用药依从性在
式、彩票、标准激励措施 。这个结论与另一篇 Meta 分 内的健康行为是有效的，但往往这种效果只局限于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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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结果一致，即经济激励的干预效果与方案设计和人口 内，具有长期效果的证据较少 。一项来自美国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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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计学特征之间存在一定关联 。目前文献中常见的 评价检验了实施经济激励与戒烟、减重及是否按时参加
用于改善药物依从性的经济激励方案包括以下2种： 年度体检间的关联性，该研究通过双重差分法比较了实
2.2.1 承诺契约型 施经济激励干预计划的 4 个州与未实施该计划的 44 个
承诺契约型激励主要利用了“厌恶损失效应”，常常 州之间的队列数据，结果发现上述经济激励干预并不成
要求参与者预先存入一笔资金作为押金，如果健康行为 功。该研究指出，这些激励措施的不当设计可能限制了
被成功改变，那么不仅可以拿回押金，而且还会获得额 政策的有效性，特别是奖励金额太小不足以产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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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奖励；如果参与者未能达到要求，那么将会失去这笔 果 。而在将小样本临床试验环境下的设计方案推广
押金。一项双臂非随机对照研究比较了承诺契约型方 到大范围的真实世界时，激励方案的经济性不可避免地
案与标准型经济激励对 HIV 患者治疗依从性的干预差 成为一个关键议题。虽然提高奖励金额确实可以吸引
异。研究设置了2个激励组：第一组参与者如果按时随 参与者的热情，但用药行为的长期性，又对方案的可持
访，将获得30美元的奖励（条件支付组）；第二组参与者 续性提出了挑战。特别是，如果用于资助经济激励的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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