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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6 右归丸中5种重金属元素的含量测定结果（mg/kg， （MRL）有助于提高右归丸的质量标准，进一步保障药品
n＝2） 安全。右归丸处方中的中药材和饮片大多数以原粉入
Tab 6 Results of content determination of 5 heavy 药，可按照药典四部对中药材中重金属限量标准制定右
metals in Yougui pills（mg/kg，n＝2） 归丸中重金属的 MRL，则 Cu、As、Cd、Hg、Pb 的 MRL 依
样品序号 Cu As Cd Hg Pb 样品序号 Cu As Cd Hg Pb 次为 20、2、1、0.2、5 mg/kg 。另外，药典四部规定中药
[11]
1 2.70 0.27 0.05 0.04 0.74 24 2.83 0.31 0.09 0.04 0.63
2 2.69 0.23 0.06 0.04 0.44 25 2.95 0.27 0.07 0.06 0.80 注射剂中 Cu、As、Cd、Hg、Pb 的每日最大允许暴露量分
[11]
3 2.80 0.36 0.06 0.05 0.45 26 2.80 0.32 0.06 0.16 0.59 别为 150、6、3、2、12 μg ，若按照 20 倍量口服制剂可与
4 2.94 0.33 0.06 0.05 0.52 27 2.74 0.25 0.07 0.04 0.65 对应注射剂产生等同效应的标准来看 ，那么口服制剂中
[7]
5 3.00 0.38 0.06 0.05 0.63 28 2.73 0.21 0.06 0.04 0.80
6 2.77 0.24 0.06 0.04 0.52 29 2.91 0.24 0.06 0.04 0.74 Cu、As、Cd、Hg、Pb的每日最大允许暴露量分别为3 000、
7 2.89 0.21 0.08 0.05 0.66 30 2.61 0.24 0.05 0.04 0.49 120、60、40、240 μg。根据右归丸每日服用量（27 g），那
8 2.64 0.22 0.07 0.04 0.44 31 2.72 0.37 0.06 0.07 0.50 么可计算出其中 Cu、As、Cd、Hg、Pb 的 MRL 分别为
9 2.71 0.39 0.06 0.07 0.78 32 2.71 0.36 0.06 0.05 0.53
10 2.71 0.21 0.09 0.06 0.54 33 2.65 0.26 0.06 0.04 0.78 111.11、4.44、2.22、1.48、8.89 mg/kg。若按照以上限度评
11 2.91 0.37 0.05 0.04 0.58 34 2.06 0.28 0.05 0.01 0.78 价标准，本研究检测的45批右归丸样品中5种重金属元
12 2.81 0.26 0.06 0.04 0.63 35 2.67 0.33 0.06 0.05 0.52
13 2.85 0.22 0.14 0.05 0.44 36 3.23 0.40 0.06 0.05 0.65 素的含量均在规定限度内。
14 2.48 0.25 0.10 0.04 0.54 37 2.74 0.21 0.06 0.04 0.48 3 讨论
15 2.23 0.25 0.06 0.01 0.82 38 2.62 0.27 0.05 0.04 0.48
16 2.92 0.39 0.06 0.05 0.73 39 2.76 0.29 0.05 0.05 0.85 右归丸在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备案的批准文号虽
17 2.68 0.21 0.08 0.04 0.47 40 2.67 0.20 0.08 0.06 0.48 有11个，但笔者于2020年通过企业调研（电话调研所有
18 2.96 0.30 0.06 0.04 0.70 41 2.87 0.39 0.06 0.05 0.49 有备案批准文号的厂家）发现，有9家制药公司已经停止
19 2.69 0.29 0.08 0.05 0.79 42 2.61 0.19 0.10 0.05 0.55
20 2.82 0.20 0.10 0.21 0.66 43 2.68 0.29 0.05 0.04 0.74 生产右归丸，目前仅有仲景宛西制药股份有限公司和北
21 2.68 0.19 0.10 0.06 0.55 44 2.11 0.21 0.08 0.01 0.78 京同仁堂股份有限公司同仁堂制药厂这2家企业在生产
22 2.78 0.28 0.06 0.04 0.57 45 2.28 0.30 0.23 0.02 0.81 左归丸，故本研究抽取的样品均来源于这2个厂家。
23 2.83 0.24 0.06 0.04 0.65
右归丸属于中药复方制剂，基体复杂，若直接测量，
式（1）中，Exp为各元素的日均暴露量，单位为μg/kg；
基体元素会对待测元素的信号强度产生非谱线干扰，从
EF 为中药的暴露频率，为 90 d/年 ；Ed 为人一生中服用
[9]
而影响测量结果的准确度 [18－19] 。引入内标元素可有效
[14]
中药的年限，为20年 ；IR为中药每日服用量，根据具体
补偿由于基体元素信号造成的干扰效应。 采用ICP-MS
药物的规定用量计算，单位为g；C为中药中某重金属元
法进行测定时，内标元素的选择原则包括待测样品中不
素含量的测定值，对某一药物品种的整体风险进行评估
应含有所选的内标元素、与待测元素的分子量接近、电
时，常采用测得含量的平均值进行计算；AT为人平均寿
[20]
离电位与分析元素相近等 。因此本研究选择了混合
[12]
命天数，根据人均寿命70岁计算得出AT＝25 550 d ；W
内标标准液中的 Y、In、Bi 3 种稀有金属元素为内标元
为人体体质量，成年人平均体质量以60 kg计，儿童平均
素。本研究在测定右归丸中有害重金属元素的残留量
[15]
体质量按国际标准 32.7 kg 计 。式（2）中，10 为安全因
之前，对样品和空白溶液中Y、In、Bi进行了测定，发现二
子，表示每日由中药材及其制品中摄取的重金属及有害
元素的量不大于日总暴露量（包括食物和饮用水）的 者中 Y、In、Bi 的响应值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不会对测定
10％；HBGV为重金属及有害元素的健康指导值（μg/kg）， 结果产生影响。
根据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世界卫生组织食品添加剂 Hg在常温下一般呈单质状态存在，容易被容器、试
联合专家委员会（JECFA）发布的每千克体质量每日可 管壁吸附，用硝酸介质配制的 Hg 单一标准品溶液放置
接受的重金属摄入量，Pb、Cd、As、Cu、Hg的HBGV分别 几天后再次测定就会发现其信号响应强度降低；另外，
为3.6、0.83、2.1、50、0.57 μg/kg [16－17] 。 高含量的单质Hg易污染仪器，Hg在容器和进样系统中
按上述公式进行计算后得到，若是成年人服用右归 吸 附 后 ，会 影 响 下 一 个 样 品 的 测 定 ，具 有“ 记 忆 效
[21]
丸，其中Pb、Cd、As、Cu、Hg等5种重金属元素的叠加HI 应” 。为消除上述影响，保证溶液中Hg呈+2价态稳定
－
+
为 0.174（＜1）；若是儿童服用右归丸，其中 Pb、Cd、As、 存在，在供试品溶液配制时，可采用加Au 或者Cl 离子，
Cu、Hg 等 5 种重金属元素的叠加 HI 为 0.319（＜1）。可 使Hg变为稳定的络合物，然后再进行测定，比如在稀盐
n－
见，不管是成人还是儿童服用，右归丸中Pb、Cd、As、Cu、 酸介质中形成的络合物[HgClx] 可以减弱 Hg 在容器和
Hg所带来的健康风险均较低。 进样系统上的吸附 [22－23] 。因此，本研究在供试品溶液制
2.12 右归丸重金属残留限量的拟定 备时，加入Au元素的10％HCl溶液，以降低Hg的“记忆
拟定右归丸中 Pb、Cd、As、Cu、Hg 的最大残留阈值 效应”。

中国药房 2021年第32卷第19期 China Pharmacy 2021 Vol. 32 No. 19 ·238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