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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分时期全要素M指数及分解指数 从表3可知，
2016－2020 年上市中药工业企业 M 指数的年均值总体
呈下降趋势，且下降幅度逐年增大。从各指数整体均值
来看，只有规模效率变化指数大于1，指数值为1.034，表 2016－2017年
2017－2018年
现为年均 3.4％的弱增长；其余指数整体都呈现衰退趋 2018－2019年
势，其中 M 指数均值为 0.818，表现为 18.2％的负增长。 2019－2020年
技术效率变化指数均值为 0.951，技术进步变化指数均
值为 0.860，因此技术效率降低和技术退步都是制约创
新效率提高的原因，其中技术退步的影响更大。具体来
看，2016－2020年样本企业技术效率平均变化指数和技
术进步平均变化指数均呈波动演进状态，效率变动不稳 图5 技术效率变化指数得分演变的雷达图
定。同时，为了更直观地显示M指数及其分解指数不同 Fig 5 Radar chart of the evolution of technical effi-
ciency change index scores
时期的变化，本研究采用雷达图展示了2016－2020年样
[22]
本企业全要素创新资源使用效率演变情况 ，包括M指 企业有 29 家（占 76.32％），表明大部分企业处于效率衰
数（图3）、技术进步变化指数（图4）和技术效率变化指数 退趋势中。这些企业应多加关注效率下降的原因，针对
（图5）。 自身劣势提出改进方案。
对M指数作进一步分解，根据表4统计M指数小于
1的样本企业，分别从技术效率变化指数（包括纯技术效
率变化指数、规模效率变化指数）和技术进步变化指数
两方面分析创新资源使用效率下降的原因。29 家全要
2016－2017年
2017－2018年 素创新效率变化指数小于 1 的企业中，有 4 家企业归因
2018－2019年
2019－2020年 于技术效率降低，12 家企业的阻碍主要来自于技术退
步，13家企业则是受到了技术效率降低和技术退步的共
同影响。由此可知，在上市中药工业企业创新资源使用
效率的动态演进过程中，相较于技术效率的降低，行业
整体的技术开发不足是引起创新效率下降的更重要的
图3 M指数得分演变的雷达图 原因；而技术效率降低则主要来自于纯技术效率变化指
Fig 3 Radar chart of the evolution of Malmquist in- 数的降低，这与前述DEA测度的结论一致。
dex scores 3 讨论与建议
综合实证分析结果，本文得出以下结论：（1）从静态
评价来看，上市中药工业企业创新资源使用效率总体过
低，且企业间综合效率值差异明显，有39.48％的样本企
2016－2017年 业处于持续改进型阶段。（2）由效率变动分析结果可知，
2017－2018年
2018－2019年 上市中药工业企业全要素创新效率整体呈衰退趋势，年
2019－2020年
均效率下降幅度逐渐增大，M指数小于1的企业占样本
总数的 76.32％。（3）进一步分解 M 指数发现，技术效率
降低和技术退步共同导致部分企业全要素创新效率下
降，其中技术进步阻碍相较而言是更为重要的原因。基
于实证结果，本研究认为可通过以下途径提升上市中药
图4 技术进步变化指数得分演变的雷达图 工业企业的创新资源使用效率。
Fig 4 Radar chart of the evolution of technical pro- 3.1 提高企业创新资源配置能力，结合规模报酬调整研
gress change index scores 发投入比例
2.2.2 分个体全要素 M 指数及分解指数 由表 4 中 首先，有 86.84％的样本企业表现为创新资源无效
2016－2020 年各样本企业全要素创新资源使用效率的 利用，原因较多归咎于纯技术效率过低；同时，相比于技
M指数及分解指数的均值结果可以看出，38家企业中整 术进步的变动程度不够，创新产出效率“追赶效应”低下
体创新效率增长的有9家（占23.68％），M指数小于1的 对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的“拖累”程度更大。这些企

·2318 · China Pharmacy 2021 Vol. 32 No. 19 中国药房 2021年第32卷第19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