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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源单抗生物制品，后2种药物分别属于嵌合性单抗和                              表2 治疗RA的中药及其复方/中成药的作用机制
        人源化单抗生物制品。最新临床研究发现，TNF-α抑制                           编号         名称                   作用机制
                                 [7]
        剂会增加结核病的患病风险 ，因此，在使用TNF-α抑制                          单味中药 青风藤Caulis Sinomenii  抑制TNF-α、IL-6、IL-1β等炎症因子的表达，上调抗
                                                                                    炎症因子IL-10的表达水平等 [45]
        剂前建议患者先进行结核病风险筛查。
                                                                   雷公藤Tripterygium wilfordii  下调COX-2、PGs、TNF-α、IL-6等炎症因子的表达水
        2.4.2 ILs 类   相关研究发现，IL-1、IL-6 和 IL-17 在 RA                                 平，抑制MMP-2、MMP-9蛋白以及JAK、信号传导与
        患者中呈高水平表达，被认为是 RA 发病机制中的关键                                                  转录激活因子1（STAT1）信号通路的活性 [46－49]
                                                                   白芍Paeonia lactiflora pallas  抑制COX-2、前列腺素E2 （PGE2）、LTB4、一氧化氮
        细胞因子，会导致机体病变和关节损坏，因此抑制或降
                                                                                   （NO）、ROS的表达  [50]
                                                  [14]
        低 ILs 与受体的结合是 RA 药物研发的重要方向 。托                              姜黄Curcuma longa L.  抑制JNK、NF-κB信号通路活性，下调IL-1β、IL-6、
        珠单抗是人源化抗 IL-6 受体单克隆抗体，被批准用于                                                 TNF-α的表达水平 [51]
        RA 的治疗。临床研究显示，对于 TNF-α抑制剂治疗效                               乌头Aconitum carmichaeli Debx.  抑制PGE和T细胞的活性 [52]
                                                                   防己Stephania tetrandra S. Moore  抑制 NF-κB 信号通路活性，下调 IL-1β、IL-6 和
        不佳的患者，使用托珠单抗能有效改善其症状和体                                                      TNF-α的表达水平 [53]
          [35]
        征 。相关研究发现，托珠单抗会增加患者下肠道穿孔                                   宽筋藤Tinospora sinensis（Lour.）  抑制滑膜细胞增生，促进滑膜细胞凋亡，抑制骨破
        的风险，苏金单抗（IL-17抑制剂的代表药物）、阿那白滞                               Merr.            坏 [54]
                                                                   诃子Terminalia chebula  抑制NF-κB p65、TNF-α、COX-2、TNF-α和IL-6的
        素（IL-1抑制剂的代表药物）治疗RA的临床疗效并不特                                                 表达 [55]
        别理想 。因此，有研究认为，与阻断促炎症因子TNF-α                          中药复方 白虎加桂枝汤            下调IL-1、TNF-α的表达水平 [56]
              [36]
                                                     [35]
        和IL-6相比，靶向IL-1、IL-17途径并不具有竞争优势 。                           黄芪桂枝五物汤          下调IL-1、IL-2、IL-6、TNF-α的表达水平 [57]
        2.4.3 B 细胞耗竭剂和 T 细胞阻断剂             临床研究显示，                 三乌芍蝎汤            下调IL-6、TNF-α的表达水平，上调IL-4、IL-10的表
                                                                                    达水平 [58]
        RA患者的B细胞和T细胞水平很高，会促进机体产生大                                  独活寄生汤            抑制MMP-2、C反应蛋白（CRP）和IL-6的表达 [59]
        量的促炎症因子        [37－38] 。利妥昔单抗是B细胞耗竭剂，能                     桂枝芍药知母汤          抑 制 JAK2、STAT3、STAT5 mRNA 表 达 ，下 调
                                                                                    TNF-α、IL-1β、IL-6、IL-8、IL-17A、类风湿性因子
        溶解B细胞从而发挥疗效，其治疗效果不低于TNF-α抑
                                                                                   （RF）的表达水平 [60－62]
        制剂，但会增加乙型病毒性肝炎患者体内的乙型肝炎病                                   二妙散              抑制滑膜细胞增生，促进滑膜细胞凋亡，抑制骨破坏
                       [39]
        毒再激活的风险 。阿巴西普是重要的 T 细胞阻断剂，                                                  以及下调IL-1、TNF-α的表达水平 [63]
        其能与抗原呈递细胞表面的CD80和CD86结合，从而抑                                乌头汤              下调IL-6的表达水平，抑制RA模型大鼠的足肿胀 [64]
                                                                                                   +
                                                                                                      +
                                                             中成药   复方风湿宁胶囊          下调IFN-γ和T细胞亚群中CD4 /CD8 的表达水
        制 T 细胞的激活，进而控制关节炎症进展、减轻关节损                                                  平，上调IL-4的表达水平 [65]
          [40]
        伤 。                                                        复方芪芎颗粒           抑制滑膜细胞增生，促进滑膜细胞凋亡，抑制骨破坏
            由上可知，生物制品治疗RA具有显著疗效，但其过                                                 以及下调IL-17、IL-23、TLR2、TLR4、TLR9的表达水
                                                                                    平 [66－69]
        度抑制免疫功能可能会导致感染，甚至引起一定的免疫
                                                                   风湿祛痛胶囊           抑制滑膜细胞增生，促进滑膜细胞凋亡，抑制骨破坏
        耐受情况，且价格十分昂贵            [41－42] 。细胞因子是 RA 的关                                以及下调NO、TNF-α、IL-1β、IL-6、PGE2的表达水
        键参与者，因此开发更多细胞因子靶向疗法是必要的。                                                    平 [70]
        2.5  中药                                                    清络通痹颗粒           下调TNF-α、IL-1、NO等炎症因子的表达水平 [71－72]
                                                                   蠲痹颗粒             下调Th17细胞水平，上调Treg细胞水平和IL-17A的
            传统中药具有多成分、多靶点协同且毒副作用小等                                                  表达水平 [73]
        优势   [43－44] ，目前已成为研发抗 RA 新药的热点之一。常                        新风胶囊             抑制IL-35、IL-6的表达，促进IL-10的表达 [74]
        用于治疗 RA 的单味中药有青风藤、雷公藤、白芍、姜黄                                祛风止痛胶囊           抑制滑膜细胞增生，促进滑膜细胞凋亡，抑制骨破坏
                                                                                    以及上调IL-10的表达水平 [75]
        和乌头等     [45－55] ，中药复方和中成药有白虎加桂枝汤、黄
                                                                   寒湿痹片             抑制滑膜细胞增生，促进滑膜细胞凋亡，抑制骨破坏
        芪桂枝五物汤、复方风湿宁胶囊、复方芪芎颗粒、寒湿痹                                                   以及降低CD4 /CD8 比例  [76]
                                                                                          +
                                                                                             +
        片、活络消灵丹等        [56－80] ；其作用机制主要与下调炎症因                     薯蓣皂苷片            抑制NF-κB、JAK信号通路活性 [77]
        子表达水平，抑制JNK、NF-κB等信号通路活性，抑制滑                               夏天无片             下调CRP、RF的表达水平 [78]
                                                                   四妙丸              抑制IL-1β、IL-6、TNF-α mRNA的表达 [79]
        膜细胞增生，促进滑膜细胞凋亡以及抑制骨破坏等有                                    活络消灵丹            抑制MMP-2、MMP-9、IL-6、IL-17的表达 [80]
        关，详见表2。
                                                            的作用机制主要与抑制靶酶、炎症因子、炎症信号通路
        3 结语
                                                            的活性有关；另外，此类药物具有一定的毒副作用和局
             RA 是临床上较为严重的慢性自身免疫疾病，其发
                                                            限性，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其在临床上的使用。中药是
        病机制不明确，给患者的治疗带来了极大的困难。因
                                                            中华民族医学的瑰宝，在治疗RA中发挥着独特的效果，
        此，找到一种理想的、能完全治愈此类疾病的药物，具有
        重要意义。目前研究发现，RA 的发病机制可能与免疫                           常用于治疗 RA 的单味中药有青风藤、雷公藤、白芍、姜
        细胞、炎症介质、MMPs、氧化应激异常、遗传和生存环境                         黄和乌头等，中药复方和中成药有白虎加桂枝汤、黄芪
        因素等有关     [11－20] 。                                 桂枝五物汤、复方风湿宁胶囊等；其作用机制主要涉及
            目前治疗RA的常用药物有NSAIDs、GCs、DMARDs、                  下调炎症因子表达水平，抑制 JNK、NF-κB 等信号通路
        生物剂品和中草药。其中治疗RA的化学药和生物制品                            活性，抑制滑膜细胞增生，促进滑膜细胞凋亡以及抑制


        ·2156 ·  China Pharmacy 2021 Vol. 32 No. 17                                 中国药房    2021年第32卷第1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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